Date:2021/02/12

假如让诗人朗诵《归来的王》

读书过程中,记录的民国时期一些文人互怼,互骂。文人互怼互骂,可以说非常精彩了。

鲁迅骂叶灵凤

“革命文学家,要年轻貌美,齿白唇红如潘汉年叶灵凤辈,这才是天生的文豪,乐园的材料;如我者,在《战线》上就宣布过一条‘满口黄牙’的罪状,到那里去高谈,岂不亵渎了‘无产阶级文学’么?”

叶灵凤回击:(今天)照老例撕几页《呐喊》去擦屁股。

鲁迅:“好像我那一本《呐喊》还没有在上茅厕时候用尽,倘不是多年便秘,那一定是又买了一本新的了。”

鲁迅怼胡适:“灵魂丑陋,丑态本没有什么丢人。但是,丑态蒙着公正的皮,这才让人呕吐。”

鲁迅怼徐志摩

徐志摩曾翻译了很多国外的诗,其中包括波德莱尔的《恶之花》。里面徐志摩写道:“我深信宇宙的底质,人生的底质,一切有形的事物与无形的思想的底质——只是音乐,绝妙的音乐……无一不是音乐做成的,无一不是音乐。”

鲁迅先生看到后说:“能在生活中到处听到"绝妙的音乐"的人应该是神经出现了问题,产生了幻觉,将其送进疯人院也不足为奇。”

鲁迅怼曾今可

曾今可曾作词一首:“偶然消遣本无妨,打打麻将。且喝干杯酒,国家事,管他娘。”

鲁迅也回了一首词:“词里可以骂娘,还可以打打麻将。曲为什么不能解放?也来混账混账。”

鲁迅说梁实秋

鲁迅:“凡走狗,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,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,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,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。不知道谁是它的主子,正是它遇见所有阔人都驯良的原因,也就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证据。即使无人豢养,饿的精瘦,变成野狗了,但还是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,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,不过这时它就愈不明白谁是主子了。”

鲁迅讽刺林语堂

“太浅陋。”“如此下去,恐将与老舍半农,归于一丘”。

([跪了]厉害了,一句话骂了林语堂、老舍、刘半农三个人。)

林语堂日记:“此人已成神经病”。

(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)

鲁迅怼张资平

在上海,只好遥遥“崇拜”, 难以身列同青年,见不能恭听这伟大的“小说学”。现在我将《张资平全集》和“小说学”的精华, 提炼在下面,遥献这些崇拜家,算是“望梅止渴”云。

那就是——△

鲁迅怼新月社

鲁迅:“我的译作,本不在博读者的“爽快”,却往往给以不舒服,甚而至于使人气问,憎恶,愤恨。读了会“落个爽快”的东西,自有新月社的人们的译著在:徐志摩先生的诗,沈从文凌叔华先生的小说,陈西港(即陈源)先生的闲话,梁实秋先生的批评,潘光旦先生的优生学,还有白璧德先生的人文主义。”

鲁迅与林语堂互骂

鲁迅受张友松(他是谁不重要)挑拨,和一个书局老板(他是谁也不重要)不和,郁达夫在中间做和事佬,叫上鲁迅和书局老板吃饭,林语堂也在。吃饭的时候,不知道谁提到张友松,心直口快的林语堂也没有多想,就跟着附和,鲁迅十分忌讳张友松,暴脾气一下就炸了,认为林语堂是在讥讽他。林语堂站起来辩解:“是你神经过敏,我没有那个意思!”两人越说越上火,最后饭局不欢而散。鲁迅在日记里写:“席将终,林语堂语含讥刺。直斥之,彼亦争持,鄙相悉现。”林语堂也在日记中写道:“八月底与鲁迅对骂,颇有趣,此人已成神经病。”

后来,鲁迅写下文章《论俗人应避雅人》,点透了两人之间的矛盾。“非什么大仇,为何旧知己在最后变不到老友,不知你是我敌友”。林语堂在鲁迅逝世后,特意为鲁迅写下一篇悼文:吾始终敬鲁迅;鲁迅顾我,我喜其相知,鲁迅弃我,我亦无悔。“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”,从朋友到陌路,两人之间的羁绊让人唏嘘不已。(《最佳损友》响起。。。)

梁实秋与郁达夫互怼

梁实秋在《文人有行》中,批评当下文人的一些不良行为:纵酒、狎妓、不事边幅、夸大狂、色情狂、被迫害狂等等。在《悼朱湘先生》一文中更是直接点出郁达夫的名字:“文人有一种毛病,即以为社会的待遇太菲薄,总以为我能作诗,我能写小说,我能做批评,而何以社会不使我生活得舒服一点。其实文人也不过是人群中之一部分,凭什么他应该要求生活得舒适?他不反躬问问自己究竟贡献了多少?譬如郁达夫先生一类的文人,报酬并不太薄,终日花天酒地,过的是中级的颓废生活,而提起笔来,辄拈酸叫苦,一似遭了社会最不公的待遇,不得已才沦落似的。这是最令人看不起的地方。”梁实秋很看不惯郁达夫整体花天酒地却又在文章里卖惨的行为。

郁达夫也不甘示弱,以一篇《文人手淫》回击,讽刺梁实秋。行文与《文人有行》有异曲同工之妙,“文人要做官,要提倡国家主义,要挽回颓风,要服从权势,要束缚青年,所以最要紧的是拥护道德,而不道德的中心似乎是在女性。文人绝对不应该接近女人,而自己一个人回到屋里,尽可以以想像来试试手淫。”明讽梁实秋,你是有为青年,你道德高尚,带着你的右手一边玩儿去。

郭沫若与胡适互怼
胡适在《我们走哪条路》一文中,探讨中国现实问题,寻出积弱的病根,开出医治的药方。郭沫若难得硬气一回,在《创造十年》里对胡适的文章提出了十分尖锐的批评:胡大博士真可说是见了鬼。他像巫师一样,一招来、二招来的,所招来的五个鬼,其实通是些病的征候,并不是病的根源。要专门谈病的征候,那中国岂只五鬼,简直是百鬼临门,重要的是要看这些征候,这些鬼是从甚么地方起来。

胡适在日记中写下对郭沫若的看法:“郭沫若这个人反复善变,我是一向不佩服的。大概在十八,十九年之间,我从北平到上海,徐志摩请我吃饭,还请郭沫若作陪。吃饭中间徐志摩说:沫若,你的那篇文章(《女神》),胡适先生很赏识。郭沫若听到我赏识他的一篇文章,跑到上座来,抱住我,在我脸上吻了一下,我恭维了他一句,他就跳起来了。”

鲁迅与郭沫若互骂(待证实)

郭沫若因鲁迅对待朱安不公骂鲁迅“衣冠禽兽”。

鲁迅回:“远看一条狗,走进一看,郭沫若先生”。

郭沫若也是气的一口老血。

但鲁迅对郭沫若的批评是流氓+才子,鲁迅在《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》中说:“例如我和茅盾,郭沫若两位,或相识,或未尝一面,或未冲突,或曾用笔墨相讥,但大战斗却都为着同一的目标,决不日夜记着个人的恩怨。”

钱钟书揶揄周作人

钱钟书:“除掉向日葵以外,天下怕没有象他那样亲日的人或东西。”

萧军怼丁玲

丁玲:“我们是一点也没错,你是百分之百的错。告诉你萧军,我们共产党的朋友遍天下,丢掉你一个萧军,不过九牛一毛......”

萧军:“那好吧,你们既然朋友遍天下,我这个‘毛’也绝不依附你那个‘牛’,你那个‘牛’也别来沾我这个‘毛’,从今后咱们就他妈拉、蛋、倒。”说完拂袖而去。

潘柳黛骂张爱玲

潘柳黛和张爱玲同为民国时期的才女,不过两个人却互相看不上,以至到了晚年,张爱玲对潘柳黛依旧心有芥蒂,而潘柳黛也骂了张爱玲大半辈子。潘柳黛虽然对张爱玲的文笔还算看重,但是对于她大肆宣扬自己是“贵族血统”的行为却非常看不惯。因为张爱玲是李鸿章的重外孙女,所以胡兰成说张爱玲有贵族血液。

潘柳黛说:“这种关系就好像太平洋里淹死一只老母鸡,上海人吃黄浦江的自来水自称是喝到鸡汤的距离一样,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”。据说这些话传到了张爱玲的耳朵里,让张爱玲都挂不住脸,恨不得哭鼻子。

当下,文艺圈出现一批“屎尿”……走半个中国去睡你的“无耻之徒”,异常活跃。某某行业协会出台管理“劣迹艺人”管理办法,文坛如何管理“归来的王”,有可能给“写毛笔字”的先生们,出了一道数学题!(编辑:也也)

 

分享圈内圈外查看更多>>